当场将嚼舌根说四阿哥和太子克母,说男人克妻的所有奴才,统统打个半死,最后黑着脸说了以后杀无赦后,宫里的流言才渐渐压下去。
不过她倒是留手了,但是男人却是直接下令将这些人处死了,可以说,这次的克母流言,在宫里可谓是血流成河。
可即便如此,桑青曼为了让四包子走出来,可谓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亲自去陪伴他走出来。
方法就多如牛毛,比如亲自做好吃的东西哪。
亲自陪着玩老鹰捉小鸡哪。
还有在雨天,亲自陪着他淋雨,安慰他给他讲亲生母亲的事情哪等等。
但凡桑青曼能想到,陪伴孩童生活的事情,她都陪伴他做了一次,总算效果见效。
在孝懿仁皇后去了第半月后,四阿哥总算走出阴影,抱着桑青曼说了一句感谢后,亲自问了一句,“母妃,儿子能在这里睡一晚吗?”
四包子,长这么大,还没有单独跟她一起住过,桑青曼自然是想也没想就应下了,她说,“当然没问题了。”
太子在边上,忍不住插嘴,“可是姨母,皇阿玛那里。”
他话刚一说,就被边上的画黛掐了下手心,太子保成就将话咽下,倒是边上的太子妃,身子坐的笔直,可眼底一闪而逝的心事,没逃过桑青曼的眼底。
她亲自招呼着几人边用膳,边对太子妃画黛几人道, “难得回来一次,好好用膳。”
“小四儿想在这住一晚,就住,你皇阿玛那,我会单独让人去说的。”桑青曼补充道。
因为有太子妃瓜尔佳氏在,整个饭菜,吃的比较古板压抑,到是桑青曼用过午饭后,单独让瓜尔佳氏和画黛,将闺房之乐掰开了给二人讲。
画黛倒是越学,越得太子喜欢。
反而是太子妃瓜尔佳氏,桑青曼总有种面对一板一眼的礼仪嬷嬷一般,很多时候,都被对方噎的无话可说。
诸如,“我是正宫太子妃,是殿下的太子妃,所有一言一行都要符合太子妃的礼仪,如何能对殿下撒娇讨好,那不是我能做的。”
再比如,“□□上,必然要一切符合规矩,如何能超过时间的纵欲,这于殿下继承大统是不和规矩的。”
瓜尔佳氏说,“即便是万岁爷,侍寝也有礼官,单独记录,还有时间提醒的,毓庆宫我几次提醒殿下,最后殿下还大发雷霆,平娘娘,你作为殿下的姨母,这点也是要单独跟殿下说说才好。”
真的,桑青曼从来没有遇到如此难啃的骨头。
瓜尔佳氏对于皇权和礼仪的拥护,骨子里对自己的要求,简直是行走的教科书。她有时,都差点有被她说服的趋势。
她甚至,一本正经的问她,难道侍寝时,外面没有礼官记录,没有单独的时间提醒?
桑青曼很想告诉她,可怜的傻孩子,这是被规矩荼毒的傻孩子,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