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和朱棣对视一眼,摇了摇头,这精神病她真不会治。

老夫妻闻言哀伤不已,却也料到了这结果,大概以前没少请大夫来看。

朱棣打发走他们,只留自己、徐青青和李茂在屋内。

“试试善言咒。”朱棣道。

徐青青瞪他:“你当善言咒对什么人都好用,要正常人有心病再破除心防才可行。王爷知道他的心防为何?再说他也不是正常人啊。”

“曾经是正常人。”朱棣问徐青青可知道胡惟庸。

徐青青点头,她当然知道,这些年魏国公一直在边关戍守,胡惟庸受了举荐在朝堂上一路扶摇直上,如今已官进左丞相,位居百官之首。他心在所受圣宠颇深,正得皇帝认可,实则却是个得势便骄纵跋扈的奸臣。

现在大概正是胡惟庸最猖狂的时候,几位皇子年轻,在凤阳放鹅吃苦,怕是没办法插手政务。太子倒是在朝,估计也为这事儿发愁。动摇皇帝宠信之人,国之肱骨重臣,那可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解决的事,哪怕是一国太子也无法如此。

“上月你忙着筹备婚事,待嫁闺中,想来不曾知道魏国公府发生的大事。”朱棣道。

徐青青立刻严肃了,忙问朱棣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