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他保持了声线的平稳，但是还是很希望能被夸一下的。</p>

他殷切的眼神没有透过面具传达给蝙蝠侠，蝙蝠侠只是淡淡的回复：“回去了。”</p>

莫尔瞄了一眼给莱克斯·卢瑟做急救措施，让莱克斯张开嘴防止吞舌窒息的蝙蝠侠，没想到他行为上比较温柔，结果面对孩子还是那样冷硬。</p>

他忽然又觉得之前蝙蝠侠对他实在是太好了。</p>

莱克斯·卢瑟被留在这里，反正明天他就会被人发现。莫尔沉默的跟在蝙蝠侠的后面。</p>

达米安有些失望的收回了眼神，也跟在后面。</p>

在即将出房间的时候，莫尔听到了蝙蝠侠的声音：“干得漂亮。”因为声音太轻，他几乎怀疑自己是听错了。</p>

可是在他抱着手里据说是蝙蝠侠和自己的孩子疑惑地看向同样怀里抱了个孩子的达米安的时候，他们对上了眼神。</p>

他们都觉得自己听错了。</p>

自己觉得听错了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如果别人也听错了，这可能就不是偶然，而是事实。</p>

达米安欣喜的弯了弯嘴角，没有说话。</p>

莫尔也为自己的弟弟而感到开心，同样弯起嘴角，又觉得回到那个他本该待着却从未踏足之地没有那么煎熬了。</p>

至少他们对他，还是有善意存在的。</p>

＊</p>

蝙蝠车，或者说是蝙蝠飞机，只能容纳一两个人乘坐，从前是蝙蝠侠和他的助手，现在多了一个莫尔还有两个孩子，这件事就很难办了。</p>

天色有些晚了，至少是到了蝙蝠侠夜巡的时候，蝙蝠侠和罗宾达米安理应去夜巡，可是莫尔被阿尔弗雷德邀请，他们既不能快速的带他一起回去，又不能放弃夜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