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吓到托尼——也可能是想让自己的意图不要那么明显，毕竟托尼经过那么多战斗有什么好被吓到的呢？</p>

所以莫尔带着托尼去收保护费了。</p>

这次是另一边的街区。</p>

托尼看到那些瑟瑟发抖的人，他的脸色有些复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终于知道队长为什么不说是怎么帮的忙了。”</p>

莫尔听到了这句话，他停下脚步，还是决定暴露自己，从兜里拿出烟，这一次托尼并没有阻拦了。</p>

莫尔成功的把烟拿在手里，点燃了，“你虽然是超级英雄，但你生活的光鲜亮丽，也生活在战火硝烟里，可是这些离我都很远，这里是哥谭……这里既不光鲜亮丽，也没有光明正大的打斗理由。”</p>

莫尔是黑帮的老大，所以他要学会威逼利诱，要学会怎么去领导这个组织，他要去争夺地盘，争夺资源，为下属们谋取生活的空间。</p>

根本没有什么正大光明的打斗理由。</p>

托尼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有些受触动。他想起了在雪地里失去了电量的战甲，想起在纽约大战的时候在通往外星的洞口瞥到的密密麻麻的外星人……</p>

他微微点了点头，“你说得对。”</p>

每个人的生活方式都不一样，他们都有难处，有别人无法感受的伤痛经历和ptsd。</p>

＊</p>

写完了作业终于能夜巡的罗宾达米安进了蝙蝠洞，看到今天负责看管蝙蝠洞的阿尔弗雷德，“阿福……”</p>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他一眼就看到了在大屏幕上被放大了的资料里的脸庞——</p>

达米安急匆匆的冲出了蝙蝠洞，就连告别都没来得及和阿尔弗雷德说。</p>

＊</p>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是发生了什么吗？贾……”托尼体贴的停下脚步同莫尔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