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悔改。</p>

要是说莫尔真的能放过他，他也还是会再犯，就算他说的怎么好，这都是无法改变的。</p>

莫尔深知这一点。他懂得看人，懂得‘斯文败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p>

所以以他的行为准则来说，他不觉得可怜，果断才是他该干的事情。</p>

莫尔的三观不是很正，他自觉不是很正，但是他知道在哥谭，自己的三观可能算比较正的。</p>

但是从他面上温温和和的笑，看不出什么来。笑很容易，但是莫尔也许并不是因为高兴。</p>

面对陌生人他也会露出笑容，那不代表什么，毕竟莫尔可以为了想达到的目的去欺骗别人。</p>

半真半假，最难判断，更是难以深交的类型。</p>

可是莫尔却有很多朋友，还有很多爱他的人。</p>

＊</p>

对一个罪犯来说，死亡是最快捷、最方便的归宿，却肯定不是他们最希望的归宿。</p>

但是莫尔却是个混沌中立，虽然不杀无辜之人，但是他却会杀掉有罪的、足以在其他有死刑的州判了死刑的人。</p>

他终于变得像个首领了一点。</p>

干掉了对面的首领，却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或者其他的表情，就算是喜悦，也是没有的。就像是干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p>

莫尔回头看看其他跟出来的‘斯文败类’的属下，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又立刻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样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