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年轻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耳边把手拿到脸的侧边，掀开面具，“也许这样更有说服力。”</p>

他的声音里没有了那种闷闷的感觉，一切都能清晰的传给蝙蝠侠。</p>

蝙蝠侠看到了年轻人的脸庞。</p>

——那是拥有着黑发蓝眼酷似布鲁斯-韦恩年轻时候的一张脸！</p>

其实与布鲁斯-韦恩现在的脸也很相似。</p>

蝙蝠侠开始怀疑自己年轻的时候是否干过什么荒唐事情，而自己像个渣男一样一点儿念想都没给美人留下。</p>

这得是什么时候的罪孽，才能让孩子都这么大了才来找他？他又做过多么绝情的事情，才会让孩子的母亲隐藏他至今？不，其实孩子的母亲是否在世已经难说了，要不然怎么会养成小丑的同谋……不，也许是为了报复他……</p>

表面蝙蝠侠实则名为布鲁斯-韦恩的男人看着对面年轻人的脸，一瞬间脑袋里想了很多。可他都不能确定。</p>

在开口的前一瞬间，他想起了塔利亚曾经问过他的一句话：“假如你不止有一个儿子呢？”</p>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p>

他说：‘我本来就不止一个儿子。’</p>

现在想来，怕不是他以为的意思。而是更深层次的血缘上的意思。</p>

于是他话锋一转，缓缓说到，“我知道了，暂且相信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