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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昱柏以为左言会被打击的一蹶不振,没想到这孩子吸了吸鼻子后,将背包取下来,就开始利落的搭帐篷。不多时,一个单人的小帐篷就山洞边上支了起来。左言钻进帐篷里,就没再出来。</p>

最开始,晨昱柏以为左言是累坏了在休息,他就寻了个地方晒月亮。转眼到了后半夜,他心中一动,睁开眼就看见左言从帐篷里钻出来,小心翼翼的往山洞里望,望着里面的那个人。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直到天亮,左言才迷迷糊糊的又回到了帐篷里。</p>

兀亖没出来撵,左言也不走,饿了就吃两个面包,渴了就喝点矿泉水,他带的水不多,就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闲着无事就往山洞里看,最开始的时候还偷偷摸摸的,后来干脆大大方方的看。</p>

就这样,一转眼三天过去,左言最后一口水在半天前已经没了,面包也吃完了,脸上染上了焦急,在山洞口一圈圈的转。</p>

晨昱柏一直认为感qg应该是那两个人之间的事,他从头到尾没有cha手的打算,可惜他到底修的不是无qg道,面对这样的左言,难免生出怜悯的心思。</p>

眼看着左言渴得嘴唇发白爆皮,他不得不来到山洞口,说:“谈还是不谈,还是说个话吧。”</p>

兀亖的声音从山洞里传来:“无话可谈,你带他走,别再来了,我与左家的恩qg到此为止,好自为之。”</p>

左言失落的站在洞口,可怜的说:“能让我见见那个从小陪着我一起长大的兀亖吗?”</p>

没有人回答。</p>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山洞里的兀亖一动不动,像座雕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