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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他不认为左言有危险,二来这种不明就里的纠纷他素来不爱胡乱cha手。</p>

然后很快,晨昱柏就亲眼看见了什么叫做被头发从头缠到脚。</p>

被拖回来的左言就坐在原本沙发的角落里,维持着双手抱着膝盖的姿势,是头发硬帮他摆出的动作,然后一层银丝将他从头身体团团裹去,好似蚕茧一样,只露出了一个脑袋。</p>

左言的表qg简直想死。</p>

晨昱柏忍不住的笑了,被强硬拉入回忆里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p>

其实他一开始对这个白发男人并没有什么好感,无论谁被强行唤醒那些沉睡的记忆,就不异于在伤口上撒盐,他直到现在心qg都不是很好。</p>

然而所有的愤怒在面对这么一个奇怪的人时,竟然无法发泄出来,就好像那不过是一个凭借本能做事的孩子,而自己只是误闯进去的客人,没有伤害,没有敌意,只是被迫做了一场让人不高兴的噩梦。</p>

不喜欢莫名其妙的去仇视一个人,更不喜欢在一件无伤大雅的事上没完没了,岁月让他学会从容面对人生,天生的xg格更是让他宽容的活着。</p>

于是这一笑,便全都释然了。</p>

无视左言瞪圆了的眼睛,晨昱柏看着沙发底下,说着:“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出去走走。不过我希望你们能等我回来,我和左言有协议在先,希望他可以继续帮我一些忙。”</p>

沙发底下没有动静,被银丝裹着的左言大叫:“你别走啊!忘恩负义!你这是要我死啊?”</p>

晨昱柏笑了笑:“我走了,你们就好好聊聊,我想他听得懂的,只要你不是一味的拒绝,做一些适当的妥协,我想你会好过一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