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克拉克迷迷糊糊地跟着去上课。</p>

他觉得自己脑袋里像是在煮一锅粥，咕噜咕噜的翻来滚去，但就是想不起什么来，他甚至不记得下午的课是什么。</p>

他随便找了个位置，旁边坐着兰斯。</p>

窗帘被拉下，门也被关上。</p>

房间瞬间变得昏暗下来。</p>

然后老师开始放录像。</p>

克拉克这才看到，黑板上写着——生理教育课。</p>

脑袋轰的一声。</p>

他看到屏幕上放的影像，上面是一片大草原，伴随着低沉的解说，两只狮子走到一块，相互舔舐了一下，接着一只狮子爬到另一只狮子身上开始交媾。</p>

他的身体深处涌出一阵热浪，眼睛烫的刺痛。</p>

他侧过头不去看录像，然而兰斯的侧脸就在他的眼前，如玉的耳垂，白嫩的脖颈，嫣红的嘴唇……</p>

像是按下了某个按钮。</p>

克拉克勉强扭过头，身体里的力量在一瞬间得到倾泻——他的眼睛发出无色的射线，在投影屏幕上烧出两个洞来，突然的起火把整个房间的人都吓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