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是否介意。”穆尔红着耳朵垂着眼睛盯着漆黑海面上飘着的鱼漂自顾自说着,这一个多月以来,他已经习惯了自言自语,“不过你也没有反对,那就当做你同意了。”
拿着鱼竿的手透着些漫不经心,修长的指尖摆弄着雨女的袖脚,时不时还会关心一下雨女的坐姿、躺姿舒不舒服,要不要再换一个姿势,同时再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话。
说威斯克还有红后的那些事情,说马库斯和安布雷拉公司的事情,说着说着又发散思维到一些话题的讨论上。
原本话并不算多的穆尔,在末世来临后,都要变成一个话唠了。
话题后来又转到了自己同企鹅与海豹的爱恨情仇上,感觉到肚子饿了瞥了一眼鱼漂,又兴致大开的说起南极冰层下的磷虾是多么的肥美和受欢迎,数量又有多庞大。
在这样的絮叨下,穆尔的鱼钩有鱼咬上了。
之前自己说了那么久,穆尔还以为自己的鱼饵早就被吃了。
他转头去拉自己的钓竿,感觉到沉重的力道:“嘿!这是一个大家伙,我对海里的这些鱼可是非常有手段,等我把它钓上来!”
被钓竿暂时转移了注意力的穆尔未曾发现雨女微微动了一下的指尖和唇边勾起又淡下去的笑意。
雨女同她的夫君,曾经生活在靠近大海的地方。
他的夫君在她身体和精神不错的时候,也会带她到海边去钓鱼,说过类似的话语,然后就将咬到了她钓竿上的鱼利落的甩上岸,眼神明亮笑容灿烂,定格成她心中永恒的画面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