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原本应当站在门口守门的黑人大汉,此刻却软软的倒在地上。

大门这边的光线原本就暗,在黛比发现那个已经死掉的黑人大汉时,她已经踩了一脚的鲜血。

黛比发出了短促的尖叫,但夜店里面的音乐声音极大,黛比的尖叫也没几个人听见。倒是有两个化着极为浓重烟熏妆的辣妹笑嘻嘻的路过——她们根本没有发现倒在地上的黑人大汉——用仿佛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盯着黛比。

在黛比想要靠近她们说些什么时,两位辣妹快速跑开了,生怕被这个眼神中充满恐慌与害怕的女人碰到。

国每年总有许多人死得不明不白,到了夜里更是犯罪的高峰期,出来玩耍的年轻人们就算没心没肺,多少还是会有一点儿保护自己的安全意识。

怎么办?

黛比扭头看着依旧一脸单纯的山兔,心里不停问着自己。

现在该要怎么办?

原本她是想要去洗手间里弄点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而她却看见了一个不论怎么看都不对劲的木箱。

那个木箱很大,几乎有成年人高,上面沾染许多油渍、灰尘还有点点血迹,被用铁钉封死,就那样扔在洗手间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