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有什么坏处吗，你现在足够聪明，又拥有非凡的能力——虽然后面这一点超乎我的想象。”斯特恩奇感叹似的说道，在他眼里，爱丽丝不过是一个实验的阶段性成功的奖励。他从来没把她当做单独的人类来看待。</p>

爱丽丝才不会听那套，她扯起嘴角，明明平时是如此温和的弧度，在她沉淀下的目光的映衬下，竟然流露出了讥讽的神色：“怪不得妈妈叫我杀死你。”</p>

“所以你决定继承她的遗愿。”男人用的陈述句，“那么来吧。我的‘女儿’，我倒很想知道……”</p>

“你的双手沾染上我的鲜血时，你的情人，你的那位守护者还能不能容得下你。”</p>

“不。”爱丽丝又向前半步，巧妙的将自己的身形完全藏在了他的身体之后。“如果是曾经，或许我会冒着背叛他的危险杀死你，但是现在不会。我不会杀你。”</p>

她有些得意的看着斯特恩奇诧异的瞪大眼，等到巨大的玻璃窗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爆发，雨果博士的惊讶定格在他脸上时，她才继续开口。</p>

“——你得知道，雇佣的人都不怎么靠谱的，‘父亲’。”</p>

爱丽丝冷眼看着斯特恩奇倒在地上，目送着站在房顶，曾经重伤詹姆斯·戈登的狙击手拉斐尔·高特林离开。</p>

倒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斯特恩奇很快就想明白她做了什么：“企鹅人……真是聪明。”</p>

“但你们不会成功的，很快哥谭就会变成一片废墟。到时候，它依旧会是……会是……犯罪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