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翅膀的手指优美而修长,其力度之大,已经让哈迪斯的指节发白。
疼得要命的宙斯连忙撤去了伪装,成年男子的身影显现在哈迪斯的手下,他二话不说就对天发誓:“除了拥抱外,我绝对没有碰过珀耳塞福涅,刚才只是在套话而已,你知道我比较担心你那边的情况。”
“担心?”哈迪斯轻轻的念出这个词,把钳制住他胳膊的手移到神王的肩膀上,又是一阵剧痛。
忽略快捏碎的肩膀,宙斯努力让自己的脸色更加真诚,说道:“再说珀耳塞福涅是我的女儿、你的妻子,我怎么会对她有那种想法。”不提这句话还好,一提糟心的亲戚关系,哈迪斯的嘴角露出讽刺,“你会在乎这点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儿女了。”
“你在吃醋吗?”
宙斯故作玩笑的打趣道,其实……好痛啊!
哈迪斯确实被他的话恶心到了,手指松开,退后一步的说道:“我瞧是谁都不会瞧上你,你不必为自己脸上添光。”
见气氛松融一些,宙斯把自己伪装哈迪斯得到的情报全部分享出来,这个时候再不老实交代,岌岌可危的兄弟情分就要完蛋。听到珀耳塞福涅盗窃宝物的‘苦衷’,哈迪斯进一步坚定了离婚的心。
他本就是娶个妻子来当花瓶,如何愿意看见妻子轻而易举的被乌拉诺斯勾引,连宝物都能随手奉上。
哈迪斯抿起唇,询问着宙斯:“珀耳塞福涅如今是不是处女?”
蓝色的眼瞳倏然微睁,宙斯无法掩饰讶然的看向他,“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从来没有和她做过?”哈迪斯平淡的点了点头,现在问题最重要的不是他,而是珀耳塞福涅是否已经偷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