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看着琴酒冷峻的侧脸,纲吉发出了和贝尔摩德一样的疑问, 他说道:“你右臂的伤不是还没好呢么?”
距离琴酒一枪射穿自己的右臂仅仅过去了两天罢了,伤筋动骨还得要一百天, 更何况琴酒伤的不只是筋骨,他右胳膊大臂的肌肉组织几乎被子弹全部撕裂,灼热的火/药也使得他的皮肤有了大面积的烧伤。
这样的伤势,他的右手还没废就已经是奇迹了,还想要出任务玩枪?就算琴酒是左撇子, 废了一只手对于他的战斗力影响依然还是挺大的。
纲吉回忆了一下, 发现彭格列好像是只要有肉眼可见的伤势的人, 都可以申请休假,而且申请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多!原因其一可能在于彭格列人手相当充足,走那么几个人无伤大雅。其二可能就是,在西西里基本上没有人敢和彭格列硬刚,要是听说哪个成员受伤了那可都是大新闻,够家族里的人津津乐道好几天了。
琴酒这样的伤势,放在彭格列那都是重度伤残!是要被强制送到医院里躺着的。
这算什么组织的boss,一点也不懂得体谅下属,派一个重度伤残人员(?)去出任务。纲吉心中对于组织boss的好感度瞬间下降了一大截。
“我的左手可不是摆设。”
正如琴酒当初回答贝尔摩德那样,他此刻也这么回答着纲吉的提问。
“哦,是么。”听到琴酒的话,纲吉看似若无其事的回答了一句,然而眸中却有一道冷光一闪即逝。
回到了住宿区后,琴酒带着纲吉进入了他的房间。
琴酒的房间就如同他本人看起来一样,相当的利落干脆。房间里除了必要的一些物品之外其余任何多余的东西都看不到,桌上的东西都好像被机器精准测量过一般摆放的一丝不苟,整个房间看起来异常的沉闷和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