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从副驾驶门口的地上发现了一串小孩向外延伸的新鲜的足迹,但是没走出几步那足迹就被来往车辆的轮胎印磨得面目全非,无法辨认。
纲吉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坐在驾驶座里的老人,发现他目光躲闪,身体微颤。虽然超直感告诉纲吉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这个老人却一定是知情人。
他知道男孩去了哪。
这么想的纲吉,手不由抚上了怀中的手/枪。他在思考,自己该不该用一些非正常手段审问这个老人,得出男孩的下落。
虽然他本人主观意愿上并不愿意用这种非常手段对付一个普通的老人,但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还是应该客观的去行事的。毕竟如果那个男孩由此得知了皮斯可的真实身份,那么不论是对于组织还是皮斯可本人来讲,都不会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点,纲吉决定动手了。
然而,在他刚从西服内侧握住了枪柄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琴酒。纲吉只好先放弃了自己的行动,接起了电话。
“barolo,任务变更——杀死皮斯可。”扔下这么一句话,琴酒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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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笠博士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在青年将手伸向衣服内侧的同时,一股极为恐怖的气势笼罩住了他,让他几乎难以呼吸。他只感觉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将他狠狠的按在了座椅上,就连手部的肌肉都因为恐惧而变得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