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开始缓慢地滑动，一手去擦顶端的黏液，然后涂在手掌上，帮助自己更好地了解它。之后，他就两只手一起上了，他握住它套弄起来，时而左右，时而上下，隔三差五还学习莱斯特那样去刺激那个可怜的铃口，逼它多吐出点儿东西。

路易虽然生涩，却是个很好的学习者，莱斯特刚才怎么对待他的，他现在有样学样，如数奉还。即使没有那些熟练的技巧，光是想象路易在为他做手活儿，这就已经让莱斯特兴奋得直发抖了。他闭上眼，在这种兴奋中慢慢积蓄快感，等着一会纾解出来就行。今天他和路易的进展比过去半个月加起来的两倍还要多，这让莱斯特的心灵上也畅快不已。今天没有尽兴倒没什么关系，来日方长嘛。

所以，在阴茎顶端突然被某个温热潮湿的东西包裹的时候，莱斯特骇然地睁开了眼，随即他意识到那是什么，猝不及防地受到了惊吓，往路易的反方向缩了一下。

“怎么啦？”那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随后房间里响起了说话声，从密不透风的被子里透出来，有点沉闷。

“不……”莱斯特结结巴巴地说，“让它出来就行了……路易。”

“这就是我在干的。”那个闷闷的声音又说。

“……我是说，你不用做这个……”莱斯特难得地语无伦次起来，“能出来就行……没事的。”

路易的头从被子里头冒出来透透气，对上了莱斯特有点惊慌的眉眼。

这下，换路易安慰莱斯特了。

“我想这么做，莱斯特，”他用他那种沉静的语调缓慢又肯定地说，“……这是我想做的事情。”

莱斯特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他开心吗？当然。他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是惊讶，接着是喜悦，哪怕路易现在放弃这个打算，潦草完事，他也够开心了。他根本没想过路易愿意为他做这个，尤其是这还是他们的第一次。

“……路易。”莱斯特伸手去把路易凌乱的黑色长发理顺，“我们可以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