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伸手擦去泪水,“你是说,我的父母活下来了,代价就是我很快就要死去吗?”

“噢,darling,你怎么会这么想!”她微笑,“我不想让你死,而除了我之外,没人能让你死。”

她的唇冰冷,柔软,但冰冷,带着一丝橙花的甜味。

她的吻也相当冰冷,毫无感情,就是嘴唇的互相碰触,毫无激情。

两个人奇怪而克制的互相拥抱着,吻了一会儿。

没有意料中的天雷擦动地火,也一点儿都不激动。

“你在想艾莉西亚吗?”嘴唇分开,她思忖的看着他,“你应该理解她就是我,这不是很好吗?她要一直都是少女,你就不能吻她,也不能跟她上chuáng。我就是长大后的艾莉西亚,我们长得一样,也有相同的DNA序列,你用不着纠结什么。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但那还是不一样。

“不,你不是她。”

“随便啦。”她摆了摆手,“好了,你该去开会了。中午我们一起午餐,然后下午你要陪我巡视,这次是从纽约到华盛顿D.C.,为时3天。”

“巡视什么?”托尼不解。

“darling,你需要补习一下二战及二战以后的历史。阿西莫夫,从1945年开始,给他补习历史大事。”

“Yes,主人。”

*

历史是这样的。

1944年,盟军在诺曼底登陆日损失惨重,美国宣布退出盟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