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是我师傅。”

“你师傅？”男子吃惊的看向小五。

“我十岁那年他找到我，把我带回去教我武功剑法。”

“那个伪君子。”男子痛骂一声，“你娘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我从沈卓师傅那里得知了一些当年的事情，我娘是被沈卓杀得吗？”

“她是为了我才被杀了的。”男子留下愧疚的眼泪。

“你娘那时候根本不是爱他才去偷盗武功秘籍的。”男子赤红着眼，告诉小五事实，“你娘当年是对沈卓一见钟情，沈卓花言巧语把她骗回去，得知你娘对武功有过人的本事后，用药物控制她，她在水深火热的痛苦里挣扎，沈卓把她当玩物一样让她，让她去…”男子泣不成声，小五知道那是些让人痛不欲生的事情。

“有一次她半路毒发，我将她救了回来，我对你娘一见钟情，她真的很好，是世上最好的女人。”男子眼中无尽的温柔，“那时候你娘刚生下你，沈卓不知道哪里得知她在这里，我的武功不是他的对手，你娘决定将你寄养在别人那，小五，我们不是不爱你，是真的没办法。”

“我知道，我娘每次来看我都会哭，我知道她舍不得，可你为什么从来不来看我。”

“你看我如今的模样，那时候想看你也无能为力。爹只在你出生的时候抱过你几次。”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小五走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

“那伪君子没有杀了我们，你娘对他还有用。他挑断我的脚筋，把我困在地牢里折磨，他要报复我们。”

小五的手紧了紧，眼中杀意凛然。

男子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娘苟且偷生是想救我，从少林寺偷看经书回来之后，沈卓闭关修炼内功心法，你娘趁着这个机会把我救了出来。”小五看清男子的手，赫然少了两个手指。

“这，也是他gān的，对不对？”小五流着泪握着他。

“都过去了孩子，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真的很高兴。”男子整理了一下情绪，“被你娘救出来后，她把我送回我师傅这，可惜我师傅早就驾鹤西游，我活到现在也是靠几个师兄弟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