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我需要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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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谈话结束之后,滕酩果然如他所说,再也没有主动和他提过滕安的事情。
不仅如此,他大概也……正在让自己淡出严以珩的世界。
而严以珩……中间也有几次,实在想要问问滕安最近身体如何,有没有认真吃药,有没有按时复查,但最终也……还是忍住了。
有时他看着手机,又觉得手里这东西陌生得很。
现代社会,这样发达的科技,想要联系谁联系不到呢?
滕安想的那些东西,在如今这个社会里,根本没有能够实现的可能。
可他们又……切切实实地断了联系。
他们同在阳城,呼吸着同一片空气,甚至有可能在下一个路口擦肩而过。
但……他们真的没有再见过面。
时间拖拖拉拉,过得很快又度日如年。
转眼间,7月已经进入了中旬。
滕安和滕酩出去度假的时间到了。
大概是顾着滕安的身体,这次出门既没有坐飞机也没坐火车——他们坐邮轮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