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啧了声,“我哪知道。”驱逐时是模糊搜索的世界,就连猫女士都不知道漂流到哪了。
“你叫他费佳。”果戈里眼里的杀气消散了,眼神突然变的清澈。
丁香很诚实的点头回答道,“全名太长了,我记不住。”还拗口。
上学的时候考试试卷写名字卷面不大,都不够地方写的。族谱一样,也不知道把名字起那么长作甚。
下一刻。
神经兮兮的青年又莫名开始飙杀气了。
这次果戈里直接动手了,他做了个魔术师谢幕的姿势,用手撑开披风,诡谲的冲他们笑,“那就……”
凭空砸过来一颗树。
“丁香,要,窒息了。”树干当炮弹丢过来的时候,丁香拽着森的后衣领把他拉开,勒到脖子了。
“啧。”丁香松开手。
这男人神经病啊。
都不认识,他们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也不说一下?二话不说突然就动手。
丁香也火了。
“站边上。”碍事的森医生影响她的发挥。
森鸥外麻利的站远了些,拔了两根草挥舞着,拉拉队一样的给她加油应援,“粗暴的干趴他,丁香~”
也是个拱火小能手。
丁香突然感知到脚踝被什么东西握住,条件反射用火焰去烧。
下一刻她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明明站在眼前没有动过的人,他却撅着嘴吧吹着手,喊痛,“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