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是要殉情了。
丁香在水里吐了个圈,肺里的氧气就消耗的差不多。她扣着森医生的后脑勺,去抢夺他胸腔中的氧气。
直到两人都撑不住了,这才浮出水面来。
丁香举起刚才好奇游过来凑热闹的鱼,就在很顺手的位置,不伸一把手对不起恰好的机会。
“要吃烤鱼吗?”大街小巷的疯了一阵,虽然还不到午饭时间,但吃条鱼的胃容量还是有的。
鱼:为爱献身。
森鸥外掏出柳叶刀处理鱼,学医的谁没杀过几条鱼。
手边没有引燃物,丁香把石头烧热,把片成薄片的鱼肉放上去炙烤。
没调味,味道一般般。
就吃个浪漫。
吃完了才想起寂静躺在海里的可怜的摩托车。
“叫个打捞的吧。”森道。
“要多少?”
“按照重量和潜水深度来算,大概比车本身还要贵点。”
费佳留给她的那笔意外之财除了喝酒,剩余的全都结算给了织田作之助当稿费。她兜里大爹给的零花买了烟和糖,就剩下一枚5元钢蹦了。
“那还是算了。”丁香给重力使发了定位,“让中也自己捞吧。”
屑就一个字。
两个人间之屑的缺德鬼,某种程度上志同道合。
绕点路可以离开这里,但丁香突然想要攀岩,还有现成的场地。
森道,“丁香先上去吧。”没有做安全防护的徒手攀岩有风险,“要是掉下来我可以接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