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短短一天,丁香就理解了宰崽犯懒的原因。
作孽……
当初为什么要抱她。
心里吐槽着,路上费奥多尔还是给丁香买了半包的糖果子当零嘴。
大概,人总会寂寞的。看到熟悉的人,心里也是高兴的。
尤其在丁香用[无下限]把自己的体重甚至费奥多尔背后的沉重大箱子的重量都减轻之后。
实用主义的费奥多尔立马就把心头一闪而逝的脆弱念头,用带着丁香更加便利的实惠给压下去。
丁香也不管他要去哪,这个年代就算是都城都是‘灰扑扑’的,还不如大山的风景瑰丽。
费奥多尔置换了一些路上需要的东西,有丁香在,他买了很多。
“多尔。”有人呼喊。
费奥多尔看到冲他招手的青年,笑意盈盈的道,“银古君。”
当时还是这位热心的虫师帮忙联络写了介绍信,让他在一位老虫师那里学习虫师的知识。
两人都是吸引蟲的体质,在一起就是灾难,偶尔会用虫师之间用来联络的‘茧’互换情报。
算是笔友。
哦,就是记不住他名字,每次来信都会换个称呼。
“你女儿?”银古看了眼在吃糖的丁香,揶揄的问。
这个年代十五六就结婚生子的才是常事,费奥多尔看上去二十多,有个三四岁的孩子很正常。
“捡的。”
丁香看了眼他被遮住的左眼,“你的左眼,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