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学会观察。”森鸥外放下水果刀帮芥川拍了拍背顺气。

“观察？”

“是的，如果只有单纯的比赛，才会拥有宽敞的空地作为舞台，才会有条条框框的规则，而我们是港口黑手党，我们不需要守规矩。”见芥川反应过来，森鸥外再次切了一片苹果喂给他。

“就比如你在海上受伤的那次，你还记得你们战斗的场合在哪里吗？”

“是船上。”为了避免芥川为了回话再次呛到，中也替他做了回答。

“那飘荡在海面上的船只会受什么因素的影响？”这次森鸥外和中也都没有说话，他们静静等着芥川咽下苹果，也等着他自己想清楚。

“风和海浪。”芥川思考。

“那在这只船上发生的战斗呢？”森鸥外又问。

“是摇晃的船只本身。”芥川的声音和森鸥外的声音在这一刻重合在了一起。

“如果当时在下用‘罗生门’攻击船侧或者海面就可以利用摇晃的船只为自己制造一个有利的攻击环境。”

“学得很快。”森鸥外没忍住摸了摸芥川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