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得自己主动,想着便扯了扯睡衣的领口,本就松散的睡袍被拉散,露出白皙健硕的身体,伸出手掌贴在身上。

不知故意有意还是刻意,眼波流转,潋滟光华,唇齿轻触,声音无端勾人:“心里好像有团火在烧。”

舒呓语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扣住他的手腕,明知故问:“这是易感期后遗症发作了吗?”

弥南自勾勾的看着他,光明正大的撩:“对,还挺严重。”

“不行,明天要做检查。”

“可是心里揪的紧,简单来标就行。”

舒呓语想了想,还是拒绝:“不太好。”

弥南突然放软身体,倒在被子里:“没什么不好……”手指轻轻掠过他喉咙。

“真的难受?”

“我骗你做什么?”

“很想那种?”

“这种话你叫我怎么说出口?”

舒呓语抵在他的额头轻笑出声:“真的只能一点点。”话语间已经俯下身去。

弥南侧过头,五指插入男人的黑发之间。

眼睛出神的看着墙壁一圈光晕,声音虚渺:“就,一点点.....”

舒呓语低着头,温热呼吸喷洒,带起一阵湿:“嗯,我会控制好的.....”

瞬间,熟悉的味道落满房间的每个角落。

然而,所谓的一点点到最后变成了十成十的足够。

* *

翌日,下午,校医院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