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轲睿就是狗。
荀泺脸红红的,当作他是在问他前一个问题,凝着娇粉的手指把球裤边提起来。
两条又细又白,穿着纯白色条纹边球袜的腿霎时暴|露在空气里。
裹住小腿的球袜有些脏了,但却平添了几分色气。
闫轲睿喉结往下一压。
……
需要买票才能进的足球场一般少有人来玩,何况专作为球员使用的厕所,这样的厕所,甚至不止一个。
那两个只用了片刻厕所的队员走之后,这个点着熏香的地方便无人踏足。
寂静的,空荡的,闷热的,让荀泺觉得站在这里就是煎熬。
比在足球场上不停歇地跑了四十多分钟还累。
荀泺脸上温度持续着没有下去过,他实在不想听了,拿出手机。
打开音乐播放器,播放。
才响一会儿,闫轲睿就啧了一声。
“关了吧。”
荀泺撇撇嘴,听话地关了。
“你觉得安静就说话吧,随便说点什么,最好喊我的名字。”闫轲睿说。
荀泺才不想再照他说的做,但是不想这么安静,就红着脸骂:“你是狗,疯子狗。”
闫轲睿无赖一样,还笑得出来。
荀泺还要继续骂他,话到嘴边的时候,听见了脚步声。
荀泺赶紧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