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英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直到何新觉凉凉地发了话,“英杰,把客人请出来。”
闵英杰看向何铮,何铮没好气:“看我干什么?”
闵英杰于是解开了麻袋,往下一扒,五花大绑的谢之顿时呈现在何铮面前。
何铮猝不及防和谢之来了个对视,眼泪差点掉下来。他立马看向闵英杰,眼神凌厉——卧槽,你怎么真把人绑来了?
闵英杰摊手,余光瞥向何新觉——没办法,他让的。
何铮定了定神,再次看向谢之。谢之动弹不得,只朝他眨眨眼。
仅仅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何铮却觉得,谢之的睫毛好长,那弧度简直是在自己心头划过。
他也想对谢之说什么,却听何新觉在一旁说:“进去,做你该做的事。”
何铮满心都是谢之,竟连这句话都没听清楚,“什么?”
大事当前,何新觉耐心并不多,从口袋里取出手1枪,一下子对准了谢之的额头,眼睛却依然盯着何铮:“装糊涂?”
“住手!”何铮一下子站起来,声音都有些打颤:“我这就去!”
周闻笛被何新觉的所作所为惊呆了,“你有枪,这是违法犯罪你知不知道!”
何新觉像是听了段子一样,笑了两声。盯着何铮开门下车,带着些许蹒跚走进教堂大门,他才对周闻笛说:“我知道这是违法,但我有我的法。”
周闻笛不可置信,捂着胸口平复呼吸。忽然,他看向谢之:“谢先生,上次那个竹二先生在哪里?他会不会来?”
也许只有那个天神一般的人,才能制止如此疯狂又黑暗的举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