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文康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地道:“很多地方,你看起来比以前变了很多。

我记得你离开公司那天,就是因为纪姚的一通电话回去的,后来你就突然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带着他回了老家。

你一向都以事业为重,更何况那时候新项目正在紧要关头,以你的性子,不可能就这么把一堆烂摊子交给我们就这么离开。

我不知道纪姚和你说了什么,可是阿煦,纪姚不值得。

你们阴差阳错在一起之后,他三天两头就装病博取你的同情,还惯会装可怜装柔弱,他以前就是酒吧里一个卖酒的,要真是这么个柔弱的性子,早就被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你难道不记得了吗?那段时间,纪姚闹得你苦不堪言,你明明就已经打算和他提分开的事了,一定是他知道了什么,才故技重施,故意装病把你骗回去的。”

说到这里,关文康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又振振有词地道:“否则他怎么可能发烧了那么久都没见好?你可是带他去做过两次全身检查了,都没查出毛病来,你不觉得可疑吗?”

路存煦沉下脸,冷淡地看着关文康:“我这两个月和他朝夕相处,他有没有发烧难道我会看不出来吗?”

“就算是发烧也觉得没有他表现得那么严重。”关文康急了,一把抓住路存煦的胳膊,近乎恳切地道:“阿煦,你不要把好心用在了别有用心的人身上。

我知道你同情他跟你一样父母早逝,可怜他体弱多病,可是,体弱多病是假的,父母早逝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既然你当初已经决定要和他分开,为什么又要因为他的病而心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