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立马道:“我这就去。”

“哎......”孟红梅看着沈衡骑车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

白娇娇看出来了她的迟疑,问道:“大姐,这个高培富难道还有什么连派出所都管不了的倚仗吗?”

孟红梅道:“高培富他小舅子在咱们这片区的派出所当官儿,你就算把他抓进去,人家背后儿又被放出来了,不痛不痒的。人家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你这样,反而让他报复的更激烈。”

白娇娇道:“那难道我们因为害怕他以后的报复,就要容忍吗?”

孟红梅摇了摇头,她道:“你们就算报了警,也没抓人家一个现行,他不承认怎么办?”

孟红梅话里的意思,就是她不会出面作证。

趋利避害人之本能,孟红梅知道高培富不好惹,想避风头很正常。

白娇娇也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道:“姐,我们只是表明一个态度。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孟红梅连连道:“既然你们想这么办,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最后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她念叨着,回了家。

白娇娇实在忍受不了家门口的怪味,去了胡同外头等着。

半个小时后,沈衡带着派出所的公安一块过来了。

高培富的名字在派出所还不至于人尽皆知,不然早就被举报了,他小舅子做事还是隐秘,因为绝对不能让对家抓到小辫子。

来的两个公安忍着臭味了解情况,把一切记录在案之后,确实正如孟红梅说的:他们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甚至连亲眼目睹都没有而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