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还没想好怎么装饰,她不像沈衡那么着急,要从硬件到软件,按部就班弄好,这样往后住进来,才能舒服。

第二天沈衡就按照白娇娇说的,找人上门量了门窗的宽窄,沟通好款式,然后在洗衣池里灌满水用次氯酸钠泡上。

现在即使是纯自来水放在室外也不结冰了,加上次氯酸钠凝点就更低了。

沈衡拆了所有的窗,那些旧的玻璃他也不要了,窗框还留着劈柴,玻璃就给了废品收购站,就是大门还留着。

没有了窗户,加上沈衡把高家留下来的那些破烂全归置了,站在房间里真的有点家徒四壁的感觉。

沈衡零零碎碎打扫了一个周,最后那个拖把和笤帚都没法看了,抹布都抹破了,才在周末白娇娇再过来之前,把家里打扫干净。

做窗户的人先应沈衡的要求,把第一批的窗给他送过来安上,就是两间卧室朝南的窗户,还有正厅的后窗,沈衡当时要的很急,人家师傅也不知道他在急什么,但还是按照他说的赶紧把窗户给做了出来。

“我们给你安的话,得加十块钱,今天上午就能给你安好,其它的窗也包在这十块钱里头。”

“这钱你们还真挣不了。”沈衡欠欠的把人送走了,十块钱留着给白娇娇买衣服穿多好,花在这上头干啥。

白娇娇看着被沈衡收拾出来的家,和新房没什么两样,连房梁上面的灰都让沈衡掸的干干净净。

“那天咱们不是去胡同头那个大姐家里吗,我看他们把这房梁给遮住了,咱们也找人来弄一下,那样多排场,也不跑老鼠。”

十里村还没流行吊顶,睡觉的时候抬头就是房梁。

白娇娇一听很赞同:“要是价格高,就吊卧室,要是还能接受,咱们就把这几间房都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