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白娇娇有些担心有一就有二,现在大家都在猫冬还好,白世晴眼前总会有人,等明年开春上工,谁能顾得上她啊。

沈衡不愿意看白娇娇皱眉,指腹摸摸她的眉心:“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你等着,我去跟他说去。”

沈衡就势要下炕出门,让白娇娇给拉住了。“你去干什么?”

“我别的用处没有,找茬还不会吗?”

沈衡心想,他媳妇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是干什么的。

沈衡执意回到沈家,白娇娇也只好裹了棉袄跟他过去。

周寡妇正忙不迭地照顾还在昏迷中的沈辉,一边跟沈衡的大伯沈广生哭诉:“小衡他没养在我身边,恨我没关系,可你说,他爹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能干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呢?”

当年沈衡他爹去世,是周寡妇不让沈衡他爹和他娘合葬的,目的就是为了她死后能够个去处,沈衡这事办的,可谓是往周寡妇心窝戳。

沈广生道:“你放心,我们老沈家的祖坟还轮不到他说了算。”

因为沈广生的到来,这一家孤儿寡母的,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是敞开着门的,沈衡也没有什么道德标准,直直进了他们院子里头。

听见沈广生的话,沈衡道:“我是说不了算,那下回沈立全的骨头会被我搬到哪里,就不一定了。”

“你!”沈广生差点被沈衡气了个仰倒,这些年虽然在一个村里,但他们两边都像是有共同的默契似的,毫无往来,沈广生还是第一遭这么直冲冲的面对沈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