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桂章出差,跟着他过去的不止白娇娇一个人,还有一个师兄和一个师姐,这两位师兄师姐就要毕业了,纪桂章是一个负责任的老师,也是个负责任的医生,这次的手术是一个能增长他们见识的好机会,所以就一块带着了。

至于白娇娇,纯粹是亲传弟子走哪带哪。

他们四个坐火车的车票都是纪桂章出钱买的,还是卧铺,五个小时的车程,两个师兄师姐倒挺兴奋,一直叽叽喳喳。

白娇娇没怎么叽叽喳喳的,因为她旁边还坐了一个人。

沈衡给白娇娇端茶倒水的,显得白娇娇才是那个肿瘤界的大拿,白娇娇扶额:“衡哥,我不渴。”

沈衡昨晚上不声不响的,结果中午吃完饭,说要送她过来,结果跟着一块儿上了车,坐下就不走了。

厂也不要了,学也不上了,要不是当着大家伙的面,白娇娇真想问问他以后她上哪儿去是不是他都要跟在她屁股后面。

纪桂章喝了一口茶叶,没看他们俩,对旁边的两个学生道:“你们别当咱们是出去玩的。一个个的还挺兴奋,都给我严肃点,把兴奋劲儿压一压,别让人家医院以为咱们学校的学生都不稳重。”

纪桂章说完,两人赶紧收敛了笑容。

“你这个老师脾气还挺怪的。”沈衡小声跟白娇娇咬耳朵。

“再怪能怪过你?别乱说了。”白娇娇踢了沈衡一脚。

“我什么时候对你这样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沈衡趁大家伙没看见,亲了亲白娇娇的耳朵尖,白娇娇的那只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纪桂章就在他们对面,闭眼撇过头,当没看见。

他就知道这小两口关系好,但是这也太没羞没臊了。

他们火车晚上到,手术就安排在明天上午,今天晚上他们可以做整顿,病号那边也可以准备手术指标。

原本那医院给他们都安排了住处,但是没想到有沈衡这一茬,沈衡就顺水推舟,带白娇娇去招待所住。

“要不是我过来,你能睡这么大的房间吗?他们最多给你们安排个值班宿舍,这样的规格也就你老师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