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冤枉人,我怎么不听你的话了?你上哪找我这么顺着你的人去啊?”

白娇娇的手搁在腰间,顺势掐了沈衡的胳膊一下。

“来,让衡哥看看,是哪里听话了。今天晚上就让我见识见识行不行?”

沈衡就像大狗嗅骨头一样,温热的鼻息在白娇娇脖间耳后,白娇娇直躲,沈衡却追着她,手探下:“听话的话,今天晚上撅着,行不行?”

“不行!”

白娇娇眼尾都激动地有些红了,这种事她怎么干得出来。

“行。”

“不行!”

“行。”沈衡就跟催眠似得,一遍一遍重复,妄想把事就这么定了。

白娇娇又羞又愤,伸脚把沈衡踹下了炕。

沈衡:“......”

他手扒着炕沿:“力气见长啊。”

刚才是他只顾着调情没料峭,竟然让媳妇给踹下炕了,说出去真是丢人。

沈衡打算重振夫纲,却听白娇娇道:“你今儿晚上去那房睡去,成天不想着正经事,现在都是接受高等教育的人了,这脑子里就不能装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