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眸瞪向站在门口,一脸笑意的姜知离。

“哟,穿裤子呢!”

多多:{嘿嘿……}

宋弋冷着脸不吭声。

姜知离进屋把门关上,隔绝了门外守着的二十个仆从。

这些仆从自昨天宋弋搬进院子后,便议论开了。

宋弋有一张好脸,加上大小姐这跋扈的性子,他们自然是觉得,这人被大小姐看中,成了养在院内的面首。

若非如此,昨日大小姐为何会进了狗剩的屋子,两人在里面吵闹一番后,狗剩还被大小姐给堵了嘴,而在大小姐离开后,狗剩便进了这院子。

想必是用姿色换取,不然大小姐也不会如此开恩……

此时姜知离进了宋弋的屋子,守在外面的奴仆皆是满眼的好奇,恨不得将那耳朵贴在门上,听听里面都做了些什么。

昨日跟去的仆从可说,那狗剩先前还反抗得激烈呢!

屋内。

姜知离见宋弋面色冷漠,也不介意。

她将怀中瓷瓶拿出,在手中抛了抛,语气随意:“还等着作甚,脱吧。”

宋弋抿了抿唇,黑眸落在少女手中的瓷瓶上,他今日的面色,要比昨日好上一些。

一夜过后,他脏腑的疼痛减轻不少,若日日抹这药膏,很快他的身子便会大好。

姜知离见宋弋不动,她笑道:“怎地,还要本小姐亲自动手不成?”

宋弋面色一变,语气沉沉:“我自己来!”

门外的仆从倒抽一口凉气。

要不说是大小姐选的面首呢,这身上的伤还未好,便能伺候了,当真是个天赋异禀的。

片刻后,他们又听见大小姐有些骄横的声音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