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便开始狠狠磕着头,片刻间,她便将额头磕破了皮,地上染起点点鲜血。

“唔唔唔……”周慧拼了命的挣扎。

她想要同陛下分辩,她想要阻止白翠接下来的话,嘴里却连半个字都无法说出。

姜知离香腮挂着泪,她瞧了眼身旁的裴凛,却发现对方也在看着她。

“知知莫要怕,任谁也无法伤害我们的孩儿!”裴凛伸出手,把姜知离腮边的泪轻轻拭去。

李公公走至白翠跟前,他厉声询问:“究竟是何人要陷害仪贵妃,还不速速道来!”

白翠看了眼被压在地上的周答应。

她道:“是、是周答应,仪贵妃刚入宫时,周答因妒忌仪贵妃的宠爱,她让奴婢将一条血红的西域手钏,给仪贵妃送了去。

那手钏在麝香中泡了五百来天,所戴之人很难受孕,就算有幸受孕,那胎儿也是保不住的。

除此之外那手钏上的异香,对身体的伤害也是很大,若是戴久了便会体质虚弱,久而久之便会消香玉陨!”

姜知离将手腕抬起,血红的手钏,在宫灯下显得十分耀眼,似在闪着血光。

她勾唇询问白翠:“你说的手钏,便是这个吗?”

白翠点头:“回仪贵妃,是这手钏。”

被压在地上的周慧听了白翠的指正,她呲目欲裂,一双眼睛早已变得血红。

白翠磕了个头,继续说道:“那陈嫔能以为娘娘所怀皇子,并未陛下血肉……也是周答应所为。

她逼迫奴婢冒着危险去引导陈嫔,致使陈嫔认定娘娘所怀……陈嫔这才在宫宴设下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