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钰珑的回答也很敷衍,说什么“这是我的宿命,我注定永远在路上,不可能为了谁永远停留在一个地方。”

这都是什么屁话?

周徊认定了这就是龚钰珑想跟自己分手找的借口,一个毫无道理的借口。

于是次数多了之后,周徊也开始铁石心肠起来。每次找到龚钰珑,二话不说,先把人往床上一扔,干服了再说。

龚钰珑也是个狠人,甭管每次被收拾的有多惨,身体一恢复,该跑还是跑。

关键是周徊不管派多少人盯着,最后都会把人盯丢。

……

当云销雨霁,房间内再次恢复平静时,龚钰珑躺在周徊的怀中,脸上的白丝带已经被解开,双手也恢复了自由。

眼角泛着红,手腕上也被丝带勒出红痕,看上去可怜兮兮惹人怜爱。

周徊的手放在龚钰珑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另一只手上捏着一支烟,时不时来上一口。

刚把烟放进嘴里,一只细长白皙的手伸过来,从他嘴边将香烟截了过去。

周徊低头看了一眼,龚钰珑将烟放进自己嘴里,吸了一口后还给他。

吐出烟圈,声音嘶哑的厉害,冲着周徊笑骂道:“周徊,你就是个禽兽。”

周徊浑不在意,嗤笑道:“配你这条狗不是正好?”

龚钰珑翻了个白眼,撑着周徊的胸膛缓缓起身。

做起来的时候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伸手在自己的腰上揉了揉。

周徊见状,大手伸过去,将垂在他后背长及腰下的长发撩开,轻轻揉捏着他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