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钱大有焦急。

赵凛:“你那里呢?”

钱大有赶忙从怀里掏出一叠书信:“这是我从齐宴床底下找到的,里面有提到把金矿运到荆州之事,还有提到胡县令。”

一共五封信,赵凛一一拆开看:大致是齐州判提醒齐宴要留个心眼,他们两家虽然是合作关系,但也要堤防胡县令。”信里头还附带了一张金矿石途径的地点,还有换船的码头。

钱大有继续道:“先前你让我查的船一路往荆州的方向去了,途中有停下补给物资,但并未卸货,按照信中所说。他们会在云中地界靠岸,然后换陆路往进荆州。”

赵凛:“走水路不是更方便?”

钱大有解释:“云中水路一带有水匪,凶得很,三年前有一艘船被截了,整条船上的人死无全尸,货也没了。”

赵凛:“……三年前我和丫丫就在那条船上。”

“啊?”钱大有有些懵:“还有活口?那当初朝廷悬赏线索……”

赵凛:“三年前那条船上的货也是金矿石,也是去往荆州。”

钱大有惊讶:“什么?胡县令三年前就在走私金矿吗?”

赵凛:“大概是吧,他们私自挖了运走,并未被人知晓。马家的金矿也是意外才被我们发现的。”他把信叠好,“有这些信,再加上胡县令家里的一座金屋和梅花令牌,也能板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