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李尚书无语:怪不得他上次梦游去花府顺回来一堆避火图,原来是花尚书私藏的吗?

何春生又走向李尚书:“这位大人,您近日梦游次数应该不下十次吧?其中还有一次借着梦游的借口去方才那位大人府上拿了一些东西。”

“这你都知道?”李尚书喊完就捂嘴,惊慌的看向花尚书。

花尚书脸黑:怪不得他先前藏的那些图没了,原来是这老混账拿去了!

何春生又走向陈尚书:“这位大人日常贪凉,昨夜刚跑过冷水澡,今早起来还吃了一碗冰。您夫人应该不知道吧?”

陈尚书着急忙慌朝他嘘了声,何春生蹙眉后退两步:“别嘘,您胃本就不好,贪凉后又少漱口,口气很重。再这么下去,方圆十里都不敢靠近您。”

他这样一说,众人之觉得他口气比方才顾尚书放的屁还要臭不可闻,以他为中心,齐齐也退开了。

陈尚书一口气憋在嘴巴里,险些没把自己臭晕。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苏尚书连忙喊着他,何春生朝苏尚书道:“大人莫要太大声,您祖上男丁中总有一人有心口有缺,太大声心跳容易加快,若是病发了,估计九死一生!”

苏尚书祖祖辈辈中都有人心绞痛而死,但他自己并没有这个毛病。他当即怒道:“别以为说中了其他大人,你就是神医了,本官身体有没有毛病自己不知道吗?”

何春生挑眉一笑:“有可能你自己真不知道,我观大人面色,恐近日就会发病,倒时可派人来请我。”

苏尚书被他说得心里打鼓,也觉得心口跳得不齐整起来。看看其余几位面有菜色的盟友,冷哼一声也走了。

其余部下看看走掉的两位尚书,又看看剩下的顾、李、花三位尚书,一时间不知道走好还是继续留下来抗争。

何春生环顾一圈,看向剩余的众人:“诸位还是不服吗?要不我再给诸位把把脉,保证把诸位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比如一夜几次、有多少妻妾、外头还有没有人、什么小习惯不好,不为人知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