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一种不被掌控,暴风雨前宁静的憋闷感。

徐首辅沉吟两秒又问:“你觉得这赵凛如何?”

齐铭脾气爆,他一问声音就大了:“长得人模狗样,先前我儿和陆老贼儿子的事,我还以为他在偏帮我。后来总觉得他在故意灌醉我,害得我被夫人打折了腿,你不知道多痛……”

他正喋喋不休的控诉时,许庭深匆匆朝后花园的凉亭走来。

等走近了,徐首辅见他一脸凝重,连忙问:“怎么了?”

许庭深立刻道:“我书房的私章被人动过,我总觉得不太好!”

徐首辅拧眉:“私章?你如何知道被动过了,不是你自己用过或是你家里人不小心动到了?”

“绝无可能。”许庭深眉头几乎打结:“你不是不知道我有点强迫症,不管是放置私章的木盒还是私章放在木盒子里的角度,或是私章沾染印泥的多少都有严格控制的。先前我用过一次摆放得很好,今日一早我拿出来再用时就发现不对劲了。思来想去,想了一早上还是觉得不对。”

“而且,从昨夜起,右眼皮就一直跳……”

“私章?”徐首辅静静的掰动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忽而想起那日赵凛像他求字,提醒他印章又盯着他私章看的画面。玉扳指转动停下,他突然蹭的站起来,侧头问齐铭,“你那日喝醉身上可有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