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腾的回答很冷静。

看着他的无趣,银乐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句,“真不知道是怎么看上你的?”

说罢,他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发现夜腾没跟上来,他回头喊道:“还不跟上来?”

“来了。”

他跟着银乐回家。

银乐家中烛火在亮着。

银乐让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拿了个药箱过来。

药箱里装满了瓶瓶罐罐,还有不少的银针。

“躺床上吧。”

夜腾没动,问:“你还是要替我治疗?”

“怎么?你希望我对你做其他事?”

夜腾没有回答。

银乐道:“你似乎总是将我想得很坏?”

“我没有将你想得很坏。”

“那么,你是希望我对你做什么坏的事,所以现在脸上才会写着失落?”

“没有。”

银乐是真觉得夜腾很没意思。

典型的软硬不吃,不管如何想办法将他带进坑中,他也坚持走自己的路,坚决不被带偏。

银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就看上他,思来想去,也没见夜腾做过什么让他足以感动的事。

唯一一件夜腾对他而言比较特殊的事情,就是他是他治疗的第一个兽人。

虽然没完全将人治好。

“有感觉吗?”银乐将银针刺在他脸上的穴位。

夜腾回答:“没有。”

夜腾的面瘫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现在治疗已经晚了许多,他尝试着给夜腾针灸好几个穴位,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

银乐身为医师,有治疗疑难杂症的斗志,他又刺了一个穴位,问:“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