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马逊的蝴蝶能煽动美国德州的龙卷风, 我不信我不能改变历史——那些被篡改的, 可能是这三百年里,无数先驱用生命探出来的弯路, 是中华民族的血和泪。
这种成就感, 或许连帝王都不曾拥有。
不管是唐太宗还是清圣祖,生前都要顾忌身后名, 我却非常清楚自己在做对的事。
而这种使命感,极大地鼓舞了我的工作热情,以至于在这三天里,四爷提了不止三次,让我分一点时间给他。
除了互表心意的第一天,我们有过亲密接触,后来再也没找到机会——他一天要在我眼前晃悠好几次,但我实在太忙了。
白天不用说,印刷厂筹备建厂,正式版商报试发行,有太多人等着要见我。
晚上还要熬到深夜做发展计划——澳门那边等不及,我们得尽快赶往福建练兵,所以时间非常紧。
为了保证靳驰、陈西这两个大清土著不把商报带偏,尤其是不能把女作家专栏带偏,我必须把主旨思想写明,让他们有章可依。
在我思路井喷、奋笔疾书的时候,是没功夫理会旁人的。
无可奈何的他,只能和我一起加班。
可是,与从前我陪他加班不同(那时候他严谨投入,无意中散发着无边魅力),现在完全坐不住,一会儿抓抓我的手,一会儿摸摸我的头,一会儿给我塞吃的……像得了中年多动症似得。
我忍了一个时辰,实在忍不了,狠心把他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