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说法还尚可遮掩，这句话算得上明示了。

林白弯了弯唇, 眉眼温润，把人轻轻放到柜台上, 伸手把林夜泪水沾湿的几缕头发别在耳后。蹲下身子翻找绷带，略过了他暗示意味十足的话。

“嗯嗯嗯好，阿夜哥哥只喜欢我对不对？”一边说着还一边点头, 表示自己听得很认真。

林夜眼里划过失落，蔚蓝的眸子眨了眨，没有纠缠, 顺着林白的话走，“嗯, 我只喜欢你。”

语气坚定自然, 像是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

撕开绷带，林白淡笑着摇了摇头，牵过林夜的手，一点点细致地抹上药, “自己用左手缠的？怎么不跟我说？或者找个人帮你。”

展平的手掌蜷缩了一下，林夜勾起手指挠了挠林白抹药的棉棒, 嘴上委屈，“我是你的，别人不能碰。这还是你小时候跟我讲的, 说是什么两个人的约定......”

结果只有他自己记得。

林白手上动作一顿, 有些疑惑。

这种话确实是她说得出口的, 应该是小时候不懂事乱开玩笑，没想到竟然被林夜记到了现在。而她，跟这句话有关的记忆空荡荡的。

感受到林夜委屈的神色，林白莫名有些心虚。

她呵呵一笑，在手背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目光游移，充满了补偿意味开口：“阿夜哥哥真好，我说的话都记得。”

说完，伸手揉了揉他淡蓝的长发，准备绕过这个话题，手被他一把拉住。

清瘦漂亮的青年柔柔一笑，像个妖精一样迷人。

“那你还喜欢我吗？”他的声音很轻，淡淡的，只有林夜自己知道，拽住林白胳膊的手指微微颤抖，表现出身体主人的紧张和慌乱。

这个疑问一直扎在心里，不得到一个正面回答，他会纠结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