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紊:“那你快去榻上躺着。”
萧鹤棠装腔作势地应了一声。
东月鸯受到惊吓,这时已经生出不想帮他按的心思,可装模作样是萧鹤棠与生俱来的本事,刚刚的不正经于他而言仿佛吃饭那么正常,尴尬在他那儿直接烟消云散,极其自然,绕到屏风背后时,他还继续和傅紊说刚才断掉的话题:“金乌寨的那个当家,排行第三的,是姓聂是吗?”
聂?东月鸯被金乌寨的人抓住后,意识不清被劈晕过去,并不知晓这些人是哪些势力,但她记得弟弟东仕旻告诉过她,金乌寨有三个当家,三当家尤其喜好女色,东月鸯昏迷前,那些人还说别把她脸毁了,免得卖不了好价钱。
之后她被困在笼子里,一路被人送到春宵楼,路上所听到的说法也是三当家的安排,她便毫无理由地认为,她和家里人被劫遇难就是这位强盗之一的头领干的。
可惜她深陷囫囹,自顾不暇,没有机会也没有能力探听这帮人的消息。
把她从春宵楼捞出来,萧鹤棠又偏爱戏弄羞辱,根本不提不过问她路上遇到了哪些难处,是怎么流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现在好不容易听到关于金乌寨的消息,东月鸯自然是想多看看萧鹤棠跟傅紊怎么说,是否有侧面了解关于东父东母等人去向的机会。
加上先前萧鹤棠又说,押送金乌寨三当家的人马在路上,是朝弋城来,东月鸯觉得机会很大。
傅紊:“对,此人恶贯满盈,在弋城发家,背后还有个靠山。你应该能猜到……”
他们互通过情报,萧鹤棠对弋城的情况了如指掌,说了句“我知道”话题便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