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这门亲其实不是她做的主,而且。
东月鸯首次开诚公布地说:“我那是看在祖母的份上,她那段时间为你担忧劳心,一直与我说想有个人管着你。”
鹤棠年少,喜欢在外边玩儿,那是性子野,后院无人。
娶了妻,生了子,立了业,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东月鸯听信了这样的话,等了一日又一日,雪花融了春花开,绿草如茵秋风又吹黄一遍,萧鹤棠以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而她,哪来的自信能管住他。
东月鸯口吐真言,说:“要不是祖母好言相劝,我才不会嫁给你。”
她后面这句语气说得较重,听着刺耳,不管是意气用事,还是所言非虚,萧鹤棠都当了真,他面无表情沉默而无声地盯着东月鸯,过了会冷冷一笑:“是这样啊。”
东月鸯:“……”
萧鹤棠:“离就离吧,别说的本少爷好像离不得你。”
东月鸯:“……”
说完,萧鹤棠回头,朝外吩咐,“来人,拿纸笔。”
东月鸯那般拂他面子,萧鹤棠也动了真火,外边偷听的下人两腿颤颤地进来,只想抱着他的腿跪地哭,示意东月鸯改变心意,再向萧鹤棠说说好话,“不能离啊郎君,夫人,好端端一桩姻缘,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为什么一定要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