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流怎么会信了他的鬼话?

尤其是鬼王说的话,更加的鬼话。

沉默中,他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别开头,翻手召出一杆银枪,从他身边经过。

花自流下意识的拽住了他的衣袖,满脸紧张:“你干嘛去?”

应长生顿住脚步,视线落在青年带着温度的指尖上。

有些灼人,像是温热了他骨骼间凝结的寒霜,就连周身腐朽的气息也跟着晕开了一抹久违的鲜活...

“杀人。”

非亲非故,花自流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但还是开了口:“为什么要杀人,这破修真界到底有什么可抢的?”

应长生直勾勾的望着他:“我要做这世间最强的存在。”

why?

当世间最强的存在有什么用吗?屁股就那么大点儿,能占几个地方?

花自流不明白:“你堂堂鬼王,想要什么没有?干嘛非要‘造反’!”

但他显然忘了,他自己也是一域之主,照样没钱。

应长生却依旧不为所动:“事关男人的尊严,你不懂。”

这是什么意思?

在说我不是男人?

花自流哼了一声:“你是鬼!”

“鬼也需要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