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给谁传信?”

雁西楼叹了一口气:“我跟你说的那位朋友,可惜她不在谷内。”

花自流点了点头,皱眉环顾四周,不由自主的走向了星陨谷相反的方向...

不知为何,他对这里没有丝毫的惧怕,甚至隐隐有些亲切感。

犹豫了半晌,雁西楼抿了抿唇,抬脚走向山顶的边缘:“算了,我们自己进去,好歹来过一次,我记得上次我出来时,崖壁上有阶梯来着,机关应该在山顶上也有,我们好好找一下...”

正说着,突然一记摩擦的轻响自身后传来,下一秒,谷底的云雾就像是被一只大手拨开了一般,景致清晰可见。

咔嚓!

嵌在崖壁上的阶梯倏地弹出,石阶平整没有扶手,侧面还存着不少灰尘,在空气里蔓延飘浮,像是许久都没有人使用了的样子。

雁西楼张口结舌的望着这一幕,遂后知后觉的回头,最先入眼的竟是青年那两只薄如蝉翼的浅蓝色翅翼。

雁西楼眨了眨眼睛,指着山谷的方向:“你干的?”

花自流摸了摸自己冰凉的羽翼,磕破了的指尖还有未干的血珠往外渗。

雁西楼皱眉掏出一捆纱布,沉默着给对方包扎。

他什么都没说,花自流却莫名有些心虚,悄悄伸出脚,把地面上的血迹用青雪覆盖上。

待一切包扎完毕,雁西楼突然问了句:“你可认识流莹?”

“谁?”花自流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双眼放空:“好像在哪儿听过,但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