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康宁顿时觉得坐拥天下也不过如此,豪情万丈的搂住李子晴:“晴晴,你放心,我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就只有你。你等我金榜题名定会风风光光迎娶你。”

路过张康宁门外,结伴去上厕所的两个女知青,正好听见他的豪言壮语。

王丽丽翻了个白眼:“大清都亡了几十年了,还有人做考状元的梦呢?逗呢吧?”

李莎莎呵呵两声:“这俩人真够不要脸的,无媒苟合啊这是!要是这样的人都能考上大学,那我绝对考得上。艾玛丫冻死人了,咱赶紧的吧,这才十月份咋就这么冷了呢?”

安兰照常上班、养胎,她上个月被调到卖副食的柜台。东北冬天天冷的邪乎,一般不赶集,来供销社买东西的人不多,她们每天的日常都在织毛衣、闲磕牙中度过。

安兰身上戴了块暖玉,里面穿着夏大姑用羊绒线织的毛衣,外面穿着自家做的棉花袄。

她做棉衣棉裤用的棉花是空间产的长绒棉,夹杂着从系统商店里买的超级保暖棉,做出来的棉袄棉裤轻薄又保暖。

现在最流行的布料是的确良,这玩意儿比细棉布要贵不少。拥有一件的确良衬衫或者外衣裤就现在而言,那就是“身份的象征”。

确实这的确良布做出来的衣服挺括不皱、结实耐用,凡是条件过得去都喜欢买的确良,觉得上档次。

但在安兰看来,这玩意儿贵就不说了,穿在身上还不贴身,冬天不能御寒、夏天又不透气。天凉了穿它嫌冷、天热了穿它闷的出汗。最最离谱的是它还不吸汗,一出汗,这衣服就粘在身上了。

她从来不买的确良,在娘家时,她妈王月巧还以为她嫌贵,悄默默的把布料买回来,她才说实话,穿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