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白芨过来给他们送药。

一进门,满屋都是人。

白芨就道:“问候一声就别挤这儿了,这么多人怎么养病?”

这么一说,大家不敢则声,就赶忙走了,只有陈三得,自觉得已经是自己人了,乍着胆子没走。

白芨也没有再说,只将一个小瓶子给了何清文,道:“明早空腹吞下,不必喝水,服下两刻钟再起身用饭。”

何清文双手接过,连声谢了。

白芨又道:“这瓶中只有三枚,但此药炼制不易,一次就只成了这些,等三日之后,我再来给你们送。”

何清文再次致谢。

白芨又将一个瓶子和一罐药给了何秀云:“这瓶中的药汁,每晚放在干净器皿中烧热了,取干净的布浸了热敷,两刻钟之后用清水洗净,然后再涂上这药膏,涂的时候稍微加一点劲儿,慢慢的揉会儿,感觉着微痒了就成了,这药膏早上洗去便成。”

他一直和颜悦色:“会了吗??”一边又重复了一遍。

何秀云这才回神,不可置信,“我,我也有?治疤的?”

“是,”白芨骄傲的道:“我们殿下,最是个心软心善的,既见到了,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何秀云一时喜极而泣,连连道谢。

白芨拱了拱手,又道:“咱家知道,你们遇上了热闹事儿,街坊邻居都想来瞅瞅,但是瞅归瞅,这些药你们可看好了,莫要辜负了我们主子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