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问着,她自己过来瞅了瞅,又接着她写的往下说,写完了才道:“还有一副画。”

是一个山谷裂开的情形,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标志物,但心宝还是指挥着老婆,把这副画给画出来了。

等画完了,天都快亮了,心宝困的摇摇晃晃,往老婆身上一栽就睡着了。

元沈绝搂着她,站起来放到了榻上。

郝花时叫人又找了一张舆图来,先把上头的圈照着描下来,然后才把余下的三张纸拿到一起,交给影卫传出去。

元沈绝坐下,又把信上写的重新写了一份。

这一折腾,真的天亮了,晏青山那边打发人过来问,元沈绝就要过去。

郝花时道:“我去吧,我刚才入定了一会儿,不困了,你休息会儿。”

元沈绝点了点头,就把纸交给了他,坐在床前小睡了会儿,等车驾整理好了,就抱着心宝上了路,然后直接在旁边摆了个长凳睡了。

那边晏青山看着这些,一边问:“心宝看着怎样?”

郝花时道:“师父没事,只是有点犯困,但看着脸色还好。”

晏青山点了点头,微微出神。

很早以前,晏时繁去边关时,就曾想过这样的问题。

梁若虚把天灾讲的如此详尽切实,也不是没有这方面的考量。

但谁也没想到,心宝真的能做到。

假如说,这件事对她没有害处,那这个本事,对这个国家来说,可就真的非常、非常的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