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桑明白这个道理,“我就是想知道,他们这里背后的靠山是谁。”

施懿却突然想到什么,“愈王的封地好像就是江南。”

还真把这人给忘了,愈王,先皇和西域公主联姻生的儿子,早早地就领了封地去就番了,封地恰好就在这里。

至于这没地位的愈王,封地居然如此富庶,这是先皇的遗旨,貌似是那位西域公主颇得先皇的宠爱。

前太后也拿遗旨没办法,再加之这愈王的身份对他们毫无威胁,所以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们来这里大半年,也只在帝后大婚的时候,愈王进京参加典礼,他们远远地见过他一次。

凌秋桑还记得,这位皇弟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价值不菲,但这愈王平时也很低调,参加完婚礼就走了,之后也没什么消息传到京城。

甚至是之前清理太后党的官员,这愈王封地之下都只有几个不成气候的小爪牙落网。

年年赋税准时上缴,还远超其他州府,不管是他,还是之前的太后党,都没拿他当一回事。

现在一想,这未必不是障眼法,难不成这愈王觉得天高皇帝远,躲在这儿做土皇帝呢?

不过这都是他们的猜想,现在还不能确定,也不能冤枉了好人。

先进城看了再说。

排了有差不多半个时辰,这才轮到了他们的马车。

这效率,真的是太耽误事儿了,凌秋桑窝着气呢,可偏偏守城的官兵还想故意找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