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宋玉听完后,也开始思索起来,令狐睿和柳儋顷的事情,他也知道的不少。

尤其是自从令狐睿辞官后,怎么样被柳儋顷百般骚扰的事。

魏宋玉淡淡的摇头,对柳儋顷的所作所为也很头疼。

不过柏药药反倒是有点佩服。

魏宋玉倒是不在意他们两个能够闹出多大的事情。

反正该丢的脸这两人早就丢完了。

魏宋玉此时正在作画,手上的笔落下的利索的在画纸上留下一个弧度。

李福给柏药药倒了杯热茶暖身子,恰好就看到缠绕在他腰间的红鞭。

“这鞭子,果然是陛下要送给你的。”

柏药药眨了眨眼,随后落到自己腰上的红鞭,“义父知道这鞭子,是陛下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啊。”

李福笑道,“自你们从空桑谷回来,陛下就在开始准备了。”

“哦~”

柏药药不怀好意的看向一旁作画的魏宋玉,眼里满是暗藏不住的窃喜。

魏宋玉这幅兰花图刚画到一半,外头就有人通报,说是崔启年求见。

“臣崔启年,给陛下请安。”

“免礼。”

崔启年自从一进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就很差。

“陛下,臣有一事想要禀报,是有关于户部尚书家公子的事情。”

闻言魏宋玉和柏药药对视一眼,这人是冲着蒋述来的啊。

不过柏药药转念一想,崔启年一向公正不阿,怎么可能会放任那种人逍遥法外。